说到后面带了哽咽之意。
赵玲珑理解地笑笑,示意润春为他倒茶,“说了这许久,喝些茶吧。这是我婢子用呼云山新出的糜子煸炒后的香茶。我尝着不错。”
二人应喏,浅浅喝了几口。
看他们眉目舒展,应是不错的。
伺候在一旁的杏仁同自家女郎默契地对视一眼。
“你们提出的这个制酱的想法,很有前景。今日只粗粗谈论,待我回了渝州,寻管事和总账房的先生商议一番,可好?”
二人应是。
时辰也不早了,赵玲珑有意留他们吃饭。
正说着话,外面守门的家奴请叩,说是有客人到访。
天都黑了,怎么还有人上门做客?
她疑惑地起身去迎。
来人身形高大,剑眉星目,绕过间壁,对上自己的视线,步伐更快了几分,近前才出声,“玲珑,今日有事路过,错过了宿头,只能叨扰你了。”
赵玲珑:你可以糊弄我,但你不可以当我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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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总不好赶出去,吩咐人收拾厢房。
赵润春和秦双生哪敢久留,匆匆告辞。
正东屋中只剩二人。
赵玲珑瞧他自认不动声色地喝下两盏茶水,道:“南诏人走了?”
崔昫轻描淡写地回答:“走了。”
只字不提自己背地里小动作,催鸿胪寺吏官的事。
他道:“今日有要事,须得我亲自有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