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郎好心情一点不剩,挥手打断母亲的话语,“您如今是病了,脑子也糊涂了。赵家看中的就是咱们的井水豆腐方子,若是别家也吃了咱们豆腐,饭庄不就分利润。

儿靠着赵掌柜,恨不得这幅身子贴在她家门楣上到死,您倒好,吃饱了穿好的,尽在后头拖儿子后腿。”

妻子赶忙拽拽丈夫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

李大郎却觉得委屈,补充道:“二郎不是做酒家生意嘛,你怎不叫姨母从他店里搬上些好酒出去卖?”

李二郎早就带着一家人回了岳父家住,一个多月都不见人影了。

身为人子不孝顺,老太太都快被气吐血了。

大儿再一次提起,她面上一汕,不由理亏。

因为豆腐宴的退出,赵家菜再一次以另类新奇的方式出现在渝州城人心中。

渝州城有人欢喜有人愁——

丁家

丁聪拌着一份蒸得正好的大米饭,呼噜噜地将一大盆酸咸麻辣的青菜豆腐吃光光,筷子用力一拍,“赵玲珑克我!”

小厮不敢怠慢,赶忙地上一杯清茶。

丁聪摆手表示不用,口腔中那种辣度爽感回味不绝,他看向一边的大师傅,“这道菜,你能做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