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女郎如今是家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知合股是怎么个合法?”

“我们占七,至多可退至六分半。”她留了半分的空间,让刘管事拿捏。

刘管事心里有谱,领着主人家的命令出门办事。

走到院中的时候,正遇上老爷和崔大人在园子里他迷了花眼,细细看了半晌,难以置信地扭头问一侧的小厮,“老爷是在喝酒吗?”

这天都还没黑,怎么就喝上了?

小厮扯扯嘴角,“喝了大半晌了。”

这是女郎接手生意后,彻底金盆洗手了?真是不争气!

他这把年纪还惦记着给女郎跑前跑后,为赵家的生意添砖加瓦呢,怎么老爷竟废了?

刘管事怀揣着对旧主子颓废的感慨,自游廊到前院,正好遇上夫人归家,行礼问安。

赵母时常见他,看他身后的小厮拿着账册,笑道:“这是老和玲珑盘账了?”

刘管事点点头,视线看向赵母身旁打扮贵气的人,认出这是崔家夫人,再次行礼。

几句招呼,刘管事让出身后的路,脑海里惦记着方才老爷无所事事,以酒度日的样子,道:“夫人,您劝劝老爷吧,酒多易误事。”

又喝酒了?

赵母眉头一拧,方才还言笑晏晏的样子,转眼换上一副雷霆震怒,咬牙切齿道:“这老东西,怎么就是死心不改呢?”

死心不改的赵父尚不知自己妻子已经暴怒,一把挥开肩上的大掌,炫耀道:“你那是痴心妄想。我家玲珑如今这样本事,嫁给谁都不会嫁给崔昫那个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