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瞬间安静下来,赵玲珑将这一番动静纳进眼底,并不辩解,只是转头看向管事,“没听见父亲的吩咐吗?去办事吧。”

赵父&赵母:???

女儿说什么?

管事一脸不确定地出门,走到半路还是贯彻主家的吩咐,只好拉上一伙儿人拿着棍棒出去办事。

赵家门外

跟来看热闹的韦二郎也不下马,一手扯着缰绳,驱赶着马散漫地走着,“七郎,打个赌呗。我赌赵窈窕这儿正带着人往这边赶来,不用二郎说什么,自己就乖乖得上车了。”

说着拿扇子指了指大街上的卷棚车。

这不是明显的事情么。

高七郎无奈得摇摇头,并不应承他。

“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认下了。就拿崔二书房中那幅道玄的随笔做赌注。”

那副道玄图自己惦记很久了,可惜二郎顾忌着自己和韦二都要,左右为难,索性谁都不送。

高七郎下意识要拒绝,却听赵家紧闭的大门终于传了动静。

二人下意识看过去,紧接着再一次陷入人生迷茫。

天色昏沉,自赵府跑出一对手持明火棒的家丁,紧接着刚才还恭敬地向崔二郎叉手请安的管事一改神情,面色沉沉,率领一群棍棒装备齐全的男丁堵在门口。

这…不像是迎接姑爷,倒有点像是…驱赶贼人。

贼人?谁?崔家二郎嘛?

管事心里没底气,下意识抖了抖身子,看自己一行人数很多,壮胆道:“姑……崔…二爷,您且回吧。我家老爷说了,这里就是女郎的家,她哪里都不用去。”

崔二爷冷冽地看着他,面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