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抓自己脖子,却被骆商给按住,拿来桌上的药膏给她涂在痒的地方,将她头发撩在一旁,打着小扇子给她扇风。
迷迷糊糊之中,阿蒲想到从前。她睡梦中哭着说,“妈,你不要不要我。”
骆商被哭声惊醒,阿蒲脸埋在她胸膛上哭的很伤心,嘴里含糊说着什么东西,满脸都是泪水。
听清楚的那一瞬,骆商身体僵硬片刻。
他缓慢地伸手,拍了拍阿蒲后背,将她拥在怀里,低声哄道,“不会不要你的。”
出了汗,阿蒲身上的烧便退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醒来,她头还有点痛,出门看见自己平时用的帕子被晾在外面,那一瞬间她想起昨晚骆商哄着她吃药的场景。
昨晚她清醒过来,睁开眼便看见骆商背对着她,琢磨着手上的老式开水壶,白衬衫上有一片暗黄的污渍。见她醒来,他温和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有点不会用,阿蒲教教我。”
阿蒲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你按中间那粒按钮就行。”
她濒临高温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骆商会出现在她房间,下一秒就看见他端着杯温水和药丸朝这边走来。
骆商将水递给她,“吃药。”
“我不想吃药丸。”
“吃了药才会好。”
“但是它太苦了。”阿蒲一本正经的讨价还价。
骆商笑了笑,“那是你没有找对吃药的方法。正确的吃药方法是你要骗过你的鼻子,闻不见药味快速咽下就行。”
阿蒲磨蹭好久,才张开嘴巴,她拧着自己鼻子,瓮声瓮气道,“你快点把药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