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词不达意!
“总之从今天起你不准再和白逸之来往!”北堂弈摔门就走!
他不知道该怎样让这个傻女人相信,难道他真要把自己的心剖出来不成?
更可恨的是,前世今生他何曾对一个女人如此卑躬屈膝!
“死女人……”北堂弈嘀咕着往自己的寝院走回。
沈云乔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这会儿冷静下来,她其实心里很清楚,北堂弈只是傲娇、只是不会好好说话而已。可是在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想要将他赶走,真的认为自己不配。
沈云乔拿出怀中的玉佩,再一次目不转睛地看着……
“慕容清穆”这四个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犯下的懊悔与罪恶,像是一个魔咒,让她今生不得安宁。
她这样丑恶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北堂弈的爱?
一弯冷月在云层之中探出头,犹如一只犀利的眼眸。
……
接连三天沈云乔一直在街上闲逛,只盼着那个神秘人再出现。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搞清楚穆家和慕容清穆的关系,母亲的事、慕容清穆的事哪个都不可耽搁。
可直到第三天夜里,依旧没有人拍到她的肩膀、给她什么暗号。
“摄政王圣旨,尔等避让……”忽然一骑快马疾奔而来。
历朝历代摄政王的旨意从没有敢称为“圣旨”的,但是这在北凌却是常态。
“又闹什么幺蛾子,一天天的耀武扬威。”沈云乔暗自嘀咕。
“摄政王宣漕帮三大家族进京述职,八百里加急,尔等避让……”
传旨的神甲军小将走到她身边好像听到了她的嘀咕似的,竟然如此详细的高声喊了出来。
然后沈云乔便看到骏马扬尘,飞驰地从自己面前跑过。
“这……”沈云乔挠挠头。
难道是北堂弈知道她等不来穆家人,所以特意为她开了个方便,召人进京?这也太徇私了吧?
而且,他若是这样做,岂不等同于主动向她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