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自己可能又要很多天看不到爹爹了,不过嘛,这次还好,不用一个人待在爹爹的玉镯里了。
…
“别在这……阿夜。”佘宴白眼角的余光扫过周遭森白的骨架,稍稍转过头,喘息道。
敖夜的吻印在了他的唇角,闻言,便扶起佘宴白,声音低哑,“好,都听夫人的。”
“我们的新婚之夜,夫人想在哪度过?天池、山顶还是……”敖夜道。
不等他说完,佘宴白便横了他一眼,“回你的巢穴。”
敖夜垂眸,语气竟有些委屈,“可是夫人,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佘宴白揪着他领口,咬牙道,“那你想怎么办?”
敖夜便低头,凑到佘宴白的耳畔,说了自己的想法。
佘宴白听罢,脸一阵红一阵白,然而一如敖夜所言,今儿毕竟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不能万事一意孤行。
“夫人,只这一回都不行么?”敖夜在佘宴白耳旁叹道,呼出的热气喷红了那又白又薄的耳朵。
佘宴白闭了闭眼,“好,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我夫人真好。”敖夜低笑道。
他一把抱起佘宴白,大步离开龙冢。
佘宴白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心软,然而已经应下了,便只好受着。
在天池,两人搅乱了一池平静的水。
衣衫未褪,只解了衣带,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敖夜拂开湿衣,低头在佘宴白微隆的肚皮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