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想辩解,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一个大好树妖,凭白多出了一个好大儿,不觉得亏了么?”佘宴白道。
小蛇崽一听,在敖夜怀里惊道,“哇啊,所以扶离爷爷现在是阿离爷爷的儿子?”
阿离赶忙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这顶多算分/身,不是儿子,眠眠你误会了。”
“哦~”小蛇崽瞅瞅阿离身旁的小树苗,还是有点怀疑。
“真的,就、就算说,也该是兄弟才对,对对,我们是兄弟!”阿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紧张之下说了什么。
“哈哈哈,兄弟好啊,哈哈哈……”佘宴白笑倒在敖夜的肩膀上,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小蛇崽插了一句嘴,“那是谁是哥哥呀?
“佘宴白!”扶离终于出了声,还连名带姓地喊他。
“嗯?”佘宴白压根不怵他,“扶离叔叔有何指教?”
“诸事已了,以后再不会出什么乱子,你大可安心过你的日子。”扶离叹道。
顿了下,他无奈道,“你可否莫再插手我与阿离的事了?”
佘宴白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颔首道,“只要扶离叔叔您说的话是真的,我自不会再插手。”
“一言为定。”扶离叹道。
“一言为定。”佘宴白正了正神色。
扶离越看他,便越觉糟心,索性道,“吾以大道之名起誓,刚才所言皆真。”
扶离的话音一落,晴朗的天空之上,便隐隐传来一声雷响。
接着,冥冥中有股约束之力萦绕在扶离与佘宴白的周身。只一刹那,那约束之力便没入了两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