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不用他说,金凤也能明白。

“唉,罢了,不摸就是了。”金凤颇感遗憾道。他的眼睛像是钉在了佘宴白身上似的,一下都不舍得移开。

他望着佘宴白,像望着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隐隐的,他感觉困扰了他们这些血脉强大的种族多年的繁衍的问题,终于有了解决的法子。而关键就是佘宴白,以及他肚子里的小崽子。

为此,便是让他对佘宴白低头又如何?金凤再是心高气傲,但过去的几十万年也不是白活的,他知道什么才是当下最要紧的。

说了一大堆话,佘宴白觉得有些渴了,便拿过石桌上的一个空杯,又拎起茶壶,就要为自己斟茶时,却被金凤与金龙二人阻拦下。

“且慢。”金龙道。

而金凤离得近,更是直接用巧劲从他手里夺过了茶壶,手一扬,便丢到了千百里外。

“怎么了?”佘宴白茫然地眨了下眼,“不能喝?”

“确实不能喝,那茶水但凡你喝上一口,哼,你肚子里的小崽子运气不好就要没了。”金凤没好气道,“你一个做爹爹的人,行事怎能如此鲁莽?”

被金凤教训了一通,佘宴白低下头,摸了摸鼻子,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先前金凤不喜他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他又何尝喜欢金凤这个对他抱有敌意的家伙呢?

可是现在嘛——佘宴白只能说,小崽子的威力果然大,也怪不得之前拂晓敢想出替嫁这个不大高明的招数来。

有了小崽子,确实能横着走。

“咳,多谢。”佘宴白说道,“是我疏忽了。”

大荒内的东西,多是上古之物,他对其知之甚少,行事确实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