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着唇发出不适的啜泣。
敖夜见了,微微皱了下眉,然后伸手轻轻地掰开了他的唇,低声哄道,“乖,咬这个。”
那含着泪的美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遂张嘴乖乖地咬了上去,不过一会儿,便觉嘴巴酸软,蹙着眉吐了出去,还气恼地“呸”了一声。
“你混账……”佘宴白说不出话,便传音骂人。
不想敖夜听了低低一笑,应道,“嗯,我混账。”
佘宴白更气了,不由得在他身上又抓又咬,恨不得喝他一口血吃他一块肉。
“你怎的比我一个妖修还能闹?”
敖夜抓住他的手,封住他的唇齿,亦传音道,“许是我本非人。”
不等佘宴白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被某人击溃了神志,无心再想旁的事。
说不清是过去了多久,佘宴白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迷迷糊糊地听到耳畔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乖,把尾巴变出来。”
“不……”佘宴白费力吐出一个意为拒绝的字。
可是稍后不过片刻,待床边香炉里的白烟蔓延至帷帐之间后,他便再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敖夜的手很热,像着了火似的,然后便烫红了佘宴白雪白而沁凉的蛇尾。
昏沉中,佘宴白用尾巴紧紧缠住敖夜的身躯,一圈又一圈,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肥美的猎物,然后迫不及待地要将其绞杀好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