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之下,他皱起了眉,竭力压□□内混乱的力量。
刚刚那一瞬间,他的道心乱了。
孔玉抓住佘宴白的一只手,粗鲁地将他扯起,然后拂开他脸上的发,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敖夜,“你也不看看剑尊是否能看得上你!人家修得可是无情道,会看得上你?”
敖夜抿着唇,竭力平复识海内暴躁的情绪浪潮。
假的,那不是他的阿白。
他的阿白早就死了。
“剑尊,这美人是我偶然捉来的,身段极好,要不要试试?”孔玉朝敖夜挑了挑眉,笑道,“你放心,这美人身受重伤,弱得很。我已经□□了许久,现在又乖又软,保证不会在床上反咬你一口。”
敖夜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乱了的道心愈发不稳。
不仅如此,他右耳下痒得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见敖夜似无动于衷,孔玉从储物法宝中掏出一朵盛开的莲花丢进佘宴白怀里,又一把将他推下了飞辇,大笑道,“阿奴,还不快给剑尊献花。”
说罢,他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看着佘宴白跌下去后,才忽然发觉自己演过头了。于是他的笑声便越来越小,脸上嚣张的神情逐渐收敛了几分,看着比刚刚正常了许多,也更像一族的掌管者。
不想孔玉这忽然变化的神情落在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修眼里,便是他此举非同一般,看着是荒唐之举,说不定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大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