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敖夜拎着剑大步往眠眠指的路走去。
眠眠这回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带着他俩绕来绕去,一路上竟连块下品矿石都没发现。
“眠眠,你失灵了?”佘宴白呲溜一下顺着敖夜的肩膀滑到他垂在褡裢旁的手腕处缠上,“还是你没睡醒?”
眠眠不高兴了,在褡裢内滚来滚去,一个劲地催促敖夜走快点,免得他被爹爹质疑能力不行。
敖夜想了想,干脆御剑而行,只是洞中有些地方不太高,他不得不时而弯腰低头,时而站起如笔直的小白杨。
佘宴白只看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哈哈大笑,直言,“你这样御剑,要是被你师尊看到了,怕是得挨打吧?”
笑狠了,身子不免有些发软,佘宴白从敖夜腕上脱落,缓慢地顺着手背往下滑。而这期间,佘宴白还在不停地笑,清越的笑声在洞内不断回荡着。
除非敖夜封闭听觉,否则得有好一会儿要被佘宴白愉快的笑声所包围。
当佘宴白滑至敖夜的手指处时,敖夜张开两指夹住小白蛇的脑袋,然后一甩一放再一抓,稳稳地把佘宴白攥在了手心里。
但佘宴白倒宁愿他放任不管,也省得被这一套动作弄得晕头转向,反正他堂堂一个大妖也不至于摔死不是?
一根筷子的长度约有一尺,而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掌也就比一尺稍短些。
以致于敖夜的大手一抓,正正好握住了佘宴白身上最要紧的两处位置,性命攸关的七寸之处与曾诞下眠眠的某处皆与敖夜温热的手掌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