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炸了,宛若一朵血色的烟花。

暗红色的不详光波飞速往外扩散,所过之处山壁崩塌、冰雪消融。

当那光波追上来时,佘宴白停下,挡在了敖夜与眠眠身前,抬手张开一个防护罩。

不想却被敖夜反握住他的手腕,一拉一转,反倒是敖夜挡在了他的身前,背对着光波并在佘宴白的防护罩外也张开一个防护罩。

一阵激烈地冲撞之后,狐妖自爆的余威散去,而外层的防护罩已然支离破碎,作为施法者本人的敖夜皱了下眉,忍着体内的轻微震伤所带来的不适。

佘宴白抬头望着敖夜,再遇之后对他生出的不满与怀疑渐渐散去,一个为了报恩不顾自身安危的烂好人,应当不是什么千年老妖怪伪装的。

“你可有哪里不适?”

察觉到佘宴白的视线,敖夜垂眸问道。

“手。”佘宴白道。

“嗯?”敖夜不解道。

佘宴白举起手在敖夜眼前晃了下。

敖夜猛然醒悟,连忙松开犹攥着佘宴白手腕的手,背在身后。

他揉了揉手,试图把手心里残留着的触感与凉意驱散。然而那来自佘宴白腕上的冰冷温度极其顽固,经久不散。

“你劲可够大的啊,都红了。”佘宴白揉了揉手腕,因着皮肤白,上面一圈的红痕便愈发明显,像套了个红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