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其他僧人围成一个圆盘腿坐下,中间放了一个蒲团,显然是为佘宴白准备的。

闻言,敖夜转头看向佘宴白,征求他的意见,“宴白,你以为呢?”

佘宴白颔首道,“开始吧。”

然后敖夜便牵着佘宴白走至僧人们中间坐下,敖夜坐得端正,双腿盘着,双手搭在膝上。

佘宴白则不然,典型的坐没坐相,斜坐在蒲团上也就罢了,还跟没骨头似的倚靠在敖夜身上。

此情此景看得围观的众人一阵摇头叹息,只觉怪不得一个男子能教新皇倾心呢,原来手段如此了得。

那主持在圆上缺了的一处坐下,朝其余僧人点了点头,然后众僧便闭上眼,双手合十,齐齐默念起晦涩难懂的佛法。

佘宴白垂下眼帘,红唇弯着,一直保持着笑容。

蒲团没问题,广场没布下阵法,那么阴沟里该死的老鼠打算怎么做呢?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僧人们忽然换了所念的内容,似乎还是佛法,但更晦涩难懂了。且那腔调优美了许多,声音中有种奇特的韵律,令人听之忘忧。

“大师们这是念的哪本经书上的佛法?我吃斋念佛多年,怎么没听过?”

“在下也是初闻,但听着格外舒坦,等此事了了,在下定要向主持讨要一份。”

“哎,你们快看,圣上身旁的那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佘宴白抱着敖夜的手臂低下了头,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他的身子在颤抖,幅度不大,却能教人能看得出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敖夜目露担忧,抽出手臂后将佘宴白往怀里一抱,然后用手捏起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