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他们开口,被圣旨内容震得差点魂飞魄散的敖珉就忍不住开口了,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储君?”
“是您没错,待陛下举行登基大典时,您将成为东秦新一任的太子殿下。”福全接过右相手中的圣旨。
“可我有腿疾啊。”敖珉本想说太子应该由敖夜未来的子嗣来做,但转念想起了佘宴白,只得拿自己的腿疾来搪塞。
在东秦,为帝王者面不可有瑕疵,身不可有疾。正是因为这一条规矩,他才不至于被敖稷一派的人视为威胁。
“二皇子说得对。”有大臣附和道。
敖夜淡淡地扫了那人一眼,“那条规矩孤今日便废除,你可有异议?”
大臣张了张嘴,他有异议有用吗?这位曾经的太子现在的新皇是能随便被人左右想法的存在吗?
自然不是,于是他悻悻地闭上了嘴。
敖珉被立为储君的事算是揭过了,那帝后就不值得再争辩了,与其惦记他的后宫,还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女儿与敖珉这位相较之下心思“单纯”的殿下偶遇呢。
但不说几句显得他们对此事很赞同似的,于是有位上了年纪的宗老随口说了句,“他是男人,怎配为后?”
这人只爱女子,最是厌恶年轻后辈去花街柳巷亵玩小倌,故而开口就带了一丝轻蔑,只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佘宴白一眼,随即嫌恶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