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这次比赛,他唯一的对手是沈弘阳,这个第一名楚恒玉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是黑马?还是作弊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宫云联偏头一看,“爷爷。”
宫云联的爷爷宫池天是着名鉴画大师,是个很儒雅的老年人,在绘画这一方面,造诣非常深厚,受人尊重,也是此次大赛的评委。
宫池天满带笑意地走过来坐到沙发上,“看到结果了吗?”
宫云联愤愤不平地把平板给宫池天,“爷爷,你自己看。”
宫池天只看前三名,第一名是楚恒玉,第二名是沈弘阳,第三名才是自己孙子宫云联。
“那匹前蹄提到半空中,仰天嘶鸣,仿佛能从静止的画里听到壮烈嘶鸣声的画不是你画的?”
宫云联越听越茫然,“爷爷,你在说什么?我画的是桃树上站着两只相互啄羽毛的喜鹊,枝头还挂着两个大大的红桃,很富有生机的一幅画。”
宫池天停顿了一下,有些诧异,“那看来我说的那幅画是那个叫楚恒玉的画的,当时大家一看到就叹为观止,品鉴过后,发现在场的画无人能出其右,于是它就是第一名了。”
说着叹了一口气,十分可惜,他还以为是自己孙子画的,这样的绘画功底,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宫云联看到宫池天这么夸赞那幅画,心里怄得不行,随后又嫉妒得不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功底,一定是作弊,“爷爷,我不信,他要么作弊,要么收买了评委们。”
“这话不能乱说,且不说文艺中心请去做评委的人是市里德高望重的前辈,他根本收买不动以外,再者这些评委都是临时请的,而且品鉴的时候,没有名字,收买是不可能,再说了还有爷爷呢,他能收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