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轻咳一声,“忘了自我介绍,封凌天,海市人,今年二十五岁,你喊我哥就行,不用您啊您的。”
“那我叫你天哥吧。”
凌天愣了一下,他家道侣最后一次叫他天哥,还是崔墨白的时候。
“我叫顾俞白,今年二十岁,老家沛南市的,出道两年了,只拍过一些杂志和网图,还有宣传活动给人家当伴舞……”顾俞白没有隐瞒,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又抬头忐忑地看着凌天,“天哥你说要帮我付违约金,是认真的吗?我知道我的履历听起来太空白了一点,不过我钢琴和吉他学得很好,我还会写歌,你有空听我唱两句吗?”
“可以。”凌天当然愿意,他这趟出来就是找道侣的,“不过这里好像不太方便……”
他本来想说去酒店房间,然后让客服找把吉他送上来,不过想到顾俞白可能会因为刚才的遭遇排斥,也就没有提。
他不提,顾俞白倒是主动提了,“天哥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那里……”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凌天,有些窘迫,实在无法想象凌天这种贵公子去他那个小破出租屋,说不定人家家里卫生间都没那么小。
“好啊,去看看吧,顺便谈谈解约的事。”凌天站了起来,自然地抬手付了账单,顾俞白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好意思说要自己付。
顾俞白本来以为凌天会自己开车,没想他出了酒店,抬手就让门童招了一辆出租。
路上,顾俞白没话找话,“原来有钱人出门也坐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