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时玉怀孕,沈湛总有些过头,看着“妈妈”哆嗦着躺在男人怀里发抖,唇肉嫣红,眼眶湿润的模样,它总会难过不已的凑过来蹭蹭无力反抗的时玉。

柔软细粉的蛇信滑过“妈妈”饱胀滚烫的唇瓣,在时玉羞恼生气的眼神中,小心翼翼的挤进去舔他的舌尖。

“嘶嘶——”

兴奋地缠起尾巴,它软软甜甜的叫着他:“妈妈。”

像个再乖巧懂事不过的孩子,而不是一个日夜希望着和“妈妈”睡在一处的逆子。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时玉便格外心梗。

这偌大温暖的洞穴里,除了威廉,居然没有第三个人能让他放心。

蛇信本坏。

尹戚贪/欢,沈湛重。

再加上一个虎视眈眈,恨不得杀父取母的小白蛇,时玉干脆眼不见为净,只当他们都是空气。

“怀孕”后他越发不喜阳光,嗜睡懒惰。

终日便是躺在柔软宽大的大床上看话本、吃零食。

尹戚好像很忙,三天两头的不着家,但只要回来了就会带他出去散步。

他躺在床上恹恹的冲男人摇头,男人也不在意,只温柔的抱他起身,蹲在地上为他穿鞋穿袜子。

他风尘仆仆的自外面赶回,一身雍容稳重的上位者气势,半跪在床前的羊毛地毯上,捧着他冰凉的脚暖了暖,温声问他:“脚怎么这么凉?”

孕期的情绪总是很敏感,一点不如意就要难过好一阵子,他抿着唇,湿淋淋的眼睫被水汽濡湿,兴致不高的“嗯”了一声。

尹戚抬头看他,狭长幽邃的凤眸黑沉沉的,含着无奈的笑意:“我们去走走路好吗?”

他还是没兴趣,细长的凤眼垂坠着,昨晚被沈湛安抚性的亲了很久的唇瓣嫣红饱胀,硬邦邦的吐了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