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想着说辞,却听沈湛不紧不慢道:“孩子是那条蟒蛇的?”

“……”时玉心跳一滞,没想到他这么敏锐,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卡了壳:“孩、孩子……额……”

“是它的吧。”男人面色冰冷,语气中听不出旁的情绪:“三个月的肚子不会这么大。”

时玉这才从记忆里拔出许久许久以前自己说的谎。

他:“……”

原来三个月不可能这么大吗!

“汪呜。”威廉耷拉着尾巴,小心的低头嗅了嗅他的大肚子。

它看起来很是担心,忍不住再次心疼的舔了舔时玉的侧脸。

时玉被舔的有些痒,安抚性的摸了摸它的后背。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机械性的点头摇头,迟疑许久,才在沈湛仿佛洞悉一切的漆黑瞳孔中点下了头:“……是。”

“它弄了你多久?”出乎意料的,沈湛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而是冷着一张脸,问着令他难以启齿的话:“在做任务之前你们就过了?”

时玉面红耳赤,脚尖紧紧绷起,他从没在正常场所听过如此直白粗鲁的话语,细白纤长的五指不由揪紧床单,脑袋混沌的不知道回什么好。

“你……”大着肚子的小孕夫抿着唇,薄薄的凤眼眼尾勾着内敛的红:“你问这个干吗?”

“我们之前在村子里找到了点线索,”沈湛语气淡淡,好像并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对:“乌南寨很久以前便出现过一条作恶多端的蟒蛇。”

……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