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蛊祖庙,居然连个牌匾都没有,简简单单一个檐角翘起的小瓦房,不像庙宇,更像一个能住三人左右的厢房。

“有古怪,”空中飘来阿卜凄厉幽怨的哀号,林竹几人听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压低了声音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阿卜还跪在石像前,眼睛紧闭,不停地磕头,额头都被泥泞肮脏的沙石地磕出条条血痕,他却全然不顾,嘴里念念有词,仿佛魔怔了一般。

“进去看看吧。”

熊威一锤定音,带着几人从阿卜身后经过,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好在阿卜的全幅心神都凝聚在被破坏的石像上,哪怕听到了声音也毫无反应,心如死灰的好像下一秒便能以死谢罪。

蛊祖庙内里别有洞天。

比之外面看起来干净整洁多了,却不像正常寺庙那样置有祭拜的案台,这里只有空荡荡一个厅堂,以及几个蒲团。

屋子角落里倒是有些覆了层灰的柜子,林竹几人嗅觉敏锐,立刻上前找线索。

时玉坐在蒲团上,累赘的小孕肚制约了他的行动。

莫名其妙的,进了这间庙宇他的心跳便十分急促。他没办法随意走动,只能尽快储存体力,不拖众人后腿。

沈湛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平静的撩起眼皮对他道:“别担心,我可以带你回去。”

他为他揉着酸痛的小腿腿腹,力道适中,软绵绵的腿肉顺着五指指缝溢出。

男人眸色深了深,想起昨晚这条腿被迫踩在那巨蟒长尾上的情形,那雪白柔软的肚尖也被温热细腻的鳞片细细碾磨,蜜桃似的留下了浓郁腥甜的汁水。

喉结上下一滚,他敛眸起身,在时玉感动不已的目光中呼出一口长气,“……我去盯着阿卜。”

“好,”林竹正在翻一本书,闻言点头:“别让他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