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温馨昏黄的卧室内。
威名赫赫的沈三爷此时却跪在羊毛地毯上被扯着头发撒火。
他跪的笔直,衬衫凌乱,脖子上还有牙印和巴掌印,不知道被气头上的青年打了多少下,近乎纵容的听着青年不带任何收敛的冷骂。
“……你是狗吗?”时玉哆嗦着恨声骂,赤/裸雪白的足尖也因为生气浮上一层红:“能不能要点脸?”
沈城甘心挨骂:“我错了。”
时玉指尖都在抖,花苞般涂了粉色指甲油的长指细白柔软,死死揪紧身下的床单,湿润的掌心顿时在床单上印下一个掌印:“你能不能……”
他薄薄的凤眼漂亮妖冶,此刻却快要掉下泪水,可怜的眼睫被水汽濡湿,显然是气狠了,又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骂他:“吃饭的时候就吃饭?”
“吃过了。”
小腹空空的时玉恨不得将他一脚踹飞:“可我还没吃!”
“好,”沈城面色不变:“我让他们送上来。”
“我要下去吃。”
男人嗯了声:“那我让他们先离开。”
看看身上凌乱不堪的长裙,再看看丝毫没有抱他去洗澡换衣服的沈城。
时玉愤而抄起枕头砸到他脸上,“……你给我滚!”
……
沈城就是条又脏又坏的狗。
一条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标记,彰显占有欲的臭狗。
时玉每每都会被他刷新下限,而男人只会平静又温柔的抱着被吓哭的他,对他说一些宽慰的话。
“玉宝,”他的语气总是很自然:“昨天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