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低低应了声,他环着他的腰,和他一同看向镜子,眸光莫测,声音却平静沙哑:“——好看。”

他俯身,抬手拢起青年半长的黑发。

怀里的青年还小,身材纤弱细瘦,平日里便能被他抱着走来走去,穿着旗袍也丝毫不显违和。

纯黑的旗袍衬得他一身皮肉越发晶莹无暇,那收得极细的腰肢细窄柔软,两只手就能掐个完全,开到腿根的袍脚露着若隐若现的雪白腿肉,走动间腰肢、臀瓣、长腿一同摆动,明晃晃的便是一种勾引。

偏偏他眉眼还纯的勾人,才成年不久的小脸便漂亮的足以人任何人留恋,眼睫湿淋淋的缀着水汽,唇瓣嫣红肿胀,刚刚被男人滋养过,肿的合不上,清纯又勾人,站在黯淡的光线下像个只会在夜晚才出现的精怪,含着笑等待男人的疼爱,以汲取精气。

……

顾寒山喉结克制的滚了滚,捏着他的下颌粗暴地吻,半阖着眼看眼前这双清纯勾人的眉眼露出难耐的神情。

那湿淋淋的眼睫被迫坠下眼泪,唇瓣红的可怜,被肆意碾磨,没一会儿青年就呜咽的攀着他的肩膀,含着水汽叫他:“……二爷,干什么呀?”

他太纯了,才成年不久,即使经历过一些不太好的事,很快便到了安全的地方。

被身居高位的男主人养在这风雨不进的温室花园里,像株含苞待放、只对他展露风情的玫瑰。

连花带蕊,漂亮又勾人,天真懵懂的未经世事沾染。

初见时自卑谨慎、柔软瑟缩的性格在男人有意无意的放纵下,渐渐也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对他更是依赖眷恋,像只洁白可怜的幼鸟,跌跌撞撞的扑进他怀里,漂亮干净的风眼里满是他的身影,就算被不轻不重的逗弄了也乖巧的受着,好像生怕被他抛弃,只会轻轻的扯着他的袖角叫他“二爷”。

那么乖的孩子。

顾寒山淡淡想,再疼一点也没什么。

总归翻不出什么风浪,还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