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的开口,打断了他的疑虑。
“嗯,我是。”
许临继续问他:“你一直都是血族?”
时玉僵住,不期然的想起自己是如何变成血族的那些往事,画面不堪入目,他面不改色道:“……是,我一直都是。”
男人一时没有说话,缓缓开口时声音更是冷静,甚至有些寒意:“你就不怕我把你带走?”
时玉顿时笑了,“应该不会吧。”
“你就这么相信我?”
时玉觉得这个话题走向似乎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点点头,“如果真的嫌我是个拖累,我觉得在那里的时候你就不会带我走了。”
那里代指哪里,两人心知肚明。
气氛越发古怪。
时玉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却见许临扯了扯唇,眼中毫无笑意:“是吗?在你心里我的形象可真好。”
……可你的表情好像并不高兴。
手腕的冰毛巾仍在摁着伤口,趁现在形势不错,他说道:“血族的伤口可以自愈,止不止血都一样。”
“所以你就要任由伤口一直流血到自愈?”许临抬头看他一眼,将毛巾翻个面,垂眸观察他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淡淡道:“我并没有看出来哪里自愈了。”
因为得用唾液舔啊!
这我能告诉你吗。
时玉干笑:“是吗,可能还得一会儿吧。”
“那就不要等了,”男人起身,“我带你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