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宠爱的感觉。
男人咬破舌尖,勾着他回应。
他含着眼泪吮着唇间染血的舌尖,被滚烫的呼吸烫的面颊潮红,抽泣着环上男人的脖颈。
眼泪顺着眼眶滑落,睫毛湿淋淋的黏成一团。
他隐隐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是他重新做的一个梦。
延续了昨晚梦中的发展。
果不其然,衣领被另一只手解开,外套也被褪下。
他坐的很不舒服,柔软的垫子护着膝盖,他却受不了这点摩擦,呜咽着说疼。
身后覆下一道庞大的阴影。
男人的呼吸冰冷寒栗,洒在脆弱的颈侧。
他沉默的含上他的耳垂,尖锐危险的獠牙轻轻磨着耳垂上的软肉,两只温热宽大的手掌垫在膝盖下,是比软垫更加柔和的触感。
他还是不高兴,被男人护在中间,委屈的掉眼泪,唇边不停滑落着晶莹水迹,隐隐能看见肿胀糜烂的舌尖,软软的被弄成各种形状,红的犹如烂熟的莓果,滴落腥甜的汁水。
耳垂上冰冷的獠牙一路滑到颈侧,大片雪白细嫩的肤肉幽幽散发出鲜血的香气,蜿蜒在皮肉下的血管瑰丽清晰,涌动着浓稠的血液。
含着一块软肉不轻不重的咬了咬,怀中的青年抖着身子,汗水浸湿了黑发和衬衣,无力的摇头拒绝。
他哭的很漂亮,狭长妖冶的眉眼水光潋滟,湿淋淋的眼睫垂覆,红肿的唇瓣如晨雾里沾了水珠的花瓣,舌尖被含吻的若隐若现,糜烂的滴着深红的水迹。
平静的收回视线,查尔斯对准皮肉下的青色血管,浅浅咬了下去。
香甜的血液顿时涌入喉间。
贪/欢享乐的小血族颤抖的哆嗦。
露出来的四肢雪白盈盈,膝盖在他掌心乱动,雾蒙蒙的眼睛却依赖的盯着身前的男人,柔哑含糊的说着胡话。
“……轻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