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玉?

这是找到了?

不敢多问,何新恭敬应声:“是。”

昏沉难辨的阴影中,后座上的男人重新陷入沉默,静的连呼吸也听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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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何新就和周庆就开着小吉普去了陈家小院。

天还在下着雨。

两人撑着伞正想去敲门,结果发现门居然是开着的,还留了一条容一个人通过的小缝。

没再耽误时间,两人边敲门边推门进去:“有人吗?”

“小先生,小先生你在吗?”

没有得到回应,反倒是正升着袅袅炊烟的厨房内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单薄的马褂,高壮魁梧,手里端着一碗稀饭,平静的看了他们一眼,道:“他在屋里。”

何新和周庆顿了下,快步跟了上去。

三个同样高大的男人进了堂屋,顿时将平日里不大不小的堂屋挤的狭小起来。

何新仔细的观察着左右,发现这堂屋实在简陋,除了桌子和墙角的一处布置得柔软舒适的茅草垫,竟然再无其他。

跟在陆逞身边久了,见了不少好东西,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简陋的小房间了。

……所以这半个多月,陆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住的就是这种地方?

对视一眼,两人一个留在堂屋,一个跟着男人进了由竹帘隔开的偏房。

一进偏房,扑面而来一股和堂屋格格不入的整齐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