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熟悉的热浪再次灼烧着身体。
像被扒掉衣服摁在黑暗里舔过一样,时玉浑身打着细密的哆嗦,瞳孔涣散,虚软无力的跌坐到躺椅上。
脚腕黏腻潮湿,十个精致粉嫩的脚趾连着中间的缝隙似乎都被细细的舔舐把玩过一遍,熟悉的奇怪感觉再次冲垮了理智,他蜷着身体,脖子颤抖的缩着,纤瘦透白的肩背弓的紧紧的,刚换上的干净衣裤再次被水迹染脏。
“宿主?”
“汪!”
……
无机质的机器音和担忧的犬吠似乎隔着很远的距离响起,听不太清。
滴滴答答的粘稠水声滴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清晰可闻,令人不堪忍受。
时玉死死捏着手中的竹筐,细白的手背青筋泛起,神经末梢是残留的羞耻感和麻痒,他眼眶倏地升起一层水汽,一动也不敢动,坐的直直的,红着眼睛摸着身边的棉毯,想让汗湿的身体不要显得这么狼狈。
尚未能回过神的眼前是一阵眩晕,不知掉到哪去的棉毯忽然出现在手边。
他一把拽过棉毯裹住自己,深深吸了两口气,仍有颤栗余韵的身体缓缓平静下来,这才朝着门外的方向望去。
潮湿空茫的视线里,本该老老实实待在门外的黑皮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眼前,正半跪在躺椅边,一双眼睛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情绪,面上却挂着木讷内向的担忧,抓着他的手腕问:“……小少爷,你没事吧?”
乡里人私底下都这么叫他。
京城来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