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无数备用方案还能启动。
就在灵活应变的成员们准备直接用火力轰炸这群车队时,却接到了中控室传来的命令。
“——老板说放行。”
“不许闹出动静。”
……
卡宴顺顺利利的来到了中央别墅外。
白色别墅辉煌大气,三层楼阁、温室花园、绿荫小道,除了细节上的一些不同,和宴家的别墅设计空前一致。
看得出来为了让时玉产生归属感,沈拓费了不少心思。
卡宴内,冷眼看着周遭一切的男人面色越发冰冷,漠然地扯了扯唇,他漆黑的眸中没有一丝情绪,暗如幽潭。
“先生。”
管家在外面轻声唤道:“到了。”
整洁宽阔的白瓷地板上响起轱辘划过的轻微声响。
沈拓坐在纯黑皮质的沙发上,白衬衫黑西裤,慵懒的交叠着双腿,漫不经心的撩起眼皮,向声音驶来的方向看去。
那里走进来数十个瘦长人影。
黑衣黑裤,一身真/枪实战见过血的凛冽气势,紧紧跟在最前方的男人身后。
最前方的男人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眉眼却显得越发黑沉,犹如浓墨晕染,冰冷阴鸷。黑发垂落眼前,在他脸上洒下一片幽深的阴影,他面无表情,气势却如挣开牢笼后的凶戾野兽,森寒骇人。
盛悬刚从icu出来没两天。
身上伤势未愈,受了重伤的双腿本应好好静养,却被他咬牙拒绝。
距离时玉被带走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星期。
再不接回他没心没肺、随遇而安的小外甥,他会疯的。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时玉的薄情。
两年的时间,那双眼里依旧没有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