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言难尽的看她一眼,把人推进厨房,“你快去做你的饭吧。”

临走前陈妈一把恢复原状,拽住他的衣袖,悄悄道:“先生和小少爷……”

管家:“……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哎,我心疼啊,”陈妈一拍大腿,满眼心酸:“小少爷那身子骨,整这一出以后可怎么办啊?不行,我明天得去市场买只老母鸡,炖点鸡汤给他补补。”

管家思考片刻,压低声音:“……多炖点,我觉得先生也得补补。”

生气最容易动肝火,但愿这肝火补回来后先生能平和点,他们小少爷身子骨娇弱,可不能被碰坏了。

管家也是一脸心疼,摇摇头唉声叹气的出了厨房门。

门外,客厅明亮的灯光不是什么时候关了。

偌大的沙发上交叠着两个黑影。

修长昂贵的定制风衣就这么被随意的扔在地上。

男人宽大结实的怀抱外,两条纤细雪白的小腿微微甩动着,纯棉白袜下的脚趾像忍受不了一样蜷缩着,暧昧又可怜。

管家晚节差点不保,闭着眼睛默念两句“阿弥陀佛”贴着墙溜了。

黑暗将一切都放大了数倍。

再被放开时时玉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唇间又流下了来不及吞咽的水迹,狼狈又柔软的红着眼眶,透过浓重的黑暗观察着男人的神色。

今天他才算是知道什么叫男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盛悬平日里展现出来的清冷矜贵,禁欲薄情恍若烟雾般淡的一吹就散了。

这一路从医院回老宅,就没停下来亲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