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手中的脚上套着一双纯棉白色短袜,袜子干净洁白,隐约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洗衣液的清香。

被他抓住脚的少年眼睫颤了下,缓缓睁开眼看向他,嗓音轻软,含着些困意:“你干什么呢?”

沈拓僵硬的低头。

少年服帖顺滑的黑色裤腿在这一系列动作中朝上滑去。

入眼即使一片晃眼细腻的白,宛如上等的牛乳,散发着莫名勾人的香甜。

他呼吸一窒,蓦地闭了闭眼,视线仓促的落向一旁。

时玉没发觉他的不同,他扬了扬头,颐指气使又自然道:“谁准你坐我的床的。”

他说:“坐地上去。我的腿现在不疼了,足疗——你会吧?”

他裹着被子朝前挪了挪,两条纤细的小腿滑下床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细腻雪白的肤肉如湖面的涟漪,轻轻颤动着:“愣着干嘛?又听不懂人话了?”

……

沈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跪坐在地上的。

鬼使神差的,他听了少年的话。

坐在地上后他的视线与少年的膝盖平行,随着动作上滑到小腿肚的黑裤布料顺滑的动了动,极具有冲击力的雪白肤肉仿佛散发着甜腻惑人的奶香。

他喉结滚了滚,黑眸稠黑,看不见一丝光亮。

只过脚踝的洁白短袜被脱下。

时玉本来还在眯着眼闭目养神,感受到一股凉意后顿时睁开眼,“你干什么?”

白玉般圆润小巧的脚趾随着他的动作受惊般的蜷了蜷。

刚脱了他一只脚的黑发男生动作顿住,抬眼朝他看来,漆黑狭长的凤眸毫无波澜,嗓音低沉且沙哑。

“足疗……不脱袜子吗?”

……脱袜子?

没见过上杆子被羞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