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清浅视你为兄长,顾昀将军在世时,与林丞相更是结拜兄弟,你们虽不是亲兄妹,但与亲兄妹并无两样,亲兄妹之间自然不像我这外人,需处处避嫌。”

沈斐长吁一声,羡慕的望着顾长庚,幽幽地道:“为何当年与顾将军结拜的不是我爹,否则今日能与清浅住在同一府中的人就是我了。”

面对沈斐羡慕,顾长庚抿紧了唇角,虽不发一语,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悦。

这不悦从何而来,因何而起,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顾长庚沉声道:“清浅昨日掉下水池

,虽身体无碍,但也受了不小的惊吓,需好好歇息几日,沈世子请回府,过些时日再来吧。”

“我需念书,沈世子在的话,会让我分心。”

“那清浅在为何你就不会分心?”

顾长庚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你呱噪。”

在顾长庚嫌弃的眼神中,沈斐欲哭无泪的离开,他难得与外人亲近,竟被嫌弃呱噪!

……

柳园。

“小姐,奴婢今日听闻,四小姐惹得老夫人震怒,被打了一巴掌,还被罚在佛堂跪了一夜,现在被禁足在明园,说是等她明白自己错了,方能从明园出来。”

“那大姐呢?”

“大小姐?”春夏疑惑的眨巴下眼睛,道:“奴婢不曾听闻大小姐怎么了。”

果然一切都如林清浅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