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东低头,在沙发一旁翻找着什么。
“你们两个之前到底怎么回事?”告近看向李卓风和兰昊逸。
提起之前的事,李卓风一张脸瞬间胀得通红,他眼神闪烁,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兰昊逸揉着腿的动作也僵了僵,他咬牙切齿地瞪了告近一眼,告近这就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之前?”陈然背靠沙发,长发随意铺开,神情冷清而又漠然。
告近推推眼镜,顶着李卓风和兰昊逸两人刀子般的眼神笑着说道:“之前要不是我拉着,他们两个就舍身为人了……”
告近简略的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被简略的只有事情的经过,李卓风和兰昊逸两人争着舍己为人的那场面,他倒是一点没漏全讲了一遍。
听着告近的话,李卓风把脸埋进手里,恨不得钻地洞。
兰昊逸黑着一张脸,耳朵也少见的通红。
果东翻找半天,总算找到自己要的药,他递给陈然旁边的兰昊逸,“给!”
兰昊逸微愣,他接过看了看,止痛药,“你哪来的?”
“陈然给我的。”果东从自己右边的沙发上捧起一堆药给众人看。
陈然看看果东,削薄的嘴唇微抿,神情困惑,困惑的同时他也注意到果东手腕上的纱布,“怎么弄的?”
果东反应过来赶紧把自己的手臂给陈然看,要告状,“我受伤了。”
陈然拿过果东的手,小心的解开他手腕上的纱布,看见纱布下那表面都烧至漆黑的伤口,他唇瓣轻抿。
烧伤可以说是所有伤里最痛的一种,果东手腕上烧伤的面积虽然不大,但伤得却非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