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辰眯眼,眸光暗沉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公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一个姑娘……难道半分都不顾名节?!”
他疾言厉色,可惜那底气却不大足,倒显得心虚似的。
若是赵凰歌此刻清醒的话,便会发现,萧景辰的耳垂红的艳丽,似是雪地红梅,明晃晃的将他的心事摊开。
可惜她现下不清醒。
寻常被刻意压制的本性,现下在酒的催化下,便多了几分放浪形骸。
“名节?”
她笑眯眯的摇头,头发甩动的时候,发丝擦过他的脖子,带着些轻微的痒。
还有少女落在他耳畔的声音:“名节的确是很要紧的东西,可是本宫冷呀。”
她笑的太甜了。
像是那一口被熬出的糖,浓郁又甜腻,几乎粘连在了他的心上:“再说,人要是冻死了,哪儿还有名节?国师,你忍心……让本宫冻着吗?”
萧景辰的呼吸有些粗重,他搂着赵凰歌的手握成了拳,理智坍塌殆尽,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唯有那本能反应,在木然道:“公主若冷,贫僧这就叫人给你加炭火。”
赵凰歌摇了摇头,松开了他几分,往后退了退,道:“国师好生不知情识趣,这是炭火能解决的么?”
小姑娘眸光带着些迷离,可那手指却是点了点他,一副要指点江山的模样。
她松开了自己,萧景辰顿时得了自由,然而他一口气没松开,又被她点着自己的心口,瞬间觉得心间落了一根稻草。
在不断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萧景辰努力的绷着脸色,问道:“敢问公主,那要什么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