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信,自己从未听师父提及过。
更何况,师父去的时候,赵凰歌不过一岁有余!
他老人家当真曾对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儿测过命,还算出了此等命格么?
萧景辰呼吸都有些乱,面上倒还算是平静。
皇帝颔首,轻声道:“原本,朕也是不信的。但她自会走时,便被先帝抱着临朝听政,这事儿国师是知道的吧?”
萧景辰自然知道。
皇帝便又道:“她是朕的幼妹,朕并非真的要疑心她,只是皇家亲缘淡薄,朕不愿她走了歪路。毕竟朕只有这一个妹妹,国师懂我意思吧?”
萧景辰应声,只道:“贫僧会监督公主,一如过往。”
先前皇帝便要她监督赵凰歌,但他得出的结论,与皇帝所言大相径庭。
只是今日他搬出了师父,却让萧景辰心经且疑虑。
若这箴言是真的,那赵凰歌现下所做,当真是为了以后铺路么?
可若这箴言为假,皇帝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他心里存了此事,再行礼时,呼吸也有些乱了:“若无其他事,贫僧……”
谁知他才说到这儿,便听得殿外王顺回禀:“皇上,使臣们回信了。”
闻言,皇帝先应了声,又摆手示意萧景辰稍等,命王顺进来。
使臣们还未归来,只送了信过来,见皇帝拆了信看,萧景辰只能站在一侧候着。
而后,便见皇帝将信递了过来:“国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