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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会儿,萧景辰也品出她话中的怪异来了。

他微微蹙眉,倒是依旧回答了她:“不能。况且,北越从无什么秘法。”

这是撒谎。

赵凰歌心知肚明,面上却是叹了口气,状似无意道:“可是,若无秘法,国师怎能捅刀子都不死呢?”

她这话问的诛心,偏生又带着少女不谙世事的天真,像是真的为此困惑似的。

萧景辰抿了抿唇,一时分辨不出,她是恶意还是无意。

就在赵凰歌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听得萧景辰轻缓道:“捅了刀子也会死,贫僧还活着,是捅的浅。”

北越的确有秘法,那些禁咒,也的确有用。

若非当日的禁咒,萧景辰必然不会这么好便痊愈。

他心知肚明,却不能将此事告知赵凰歌。

况且,即便那些禁咒有用,可肉体凡胎,也是撑不住的。

之所以称之为“禁”,乃是因为,术法启动,赔上的最大可能,是自己的命。

萧景辰神情淡漠,赵凰歌却是垂眸:“竟是这样么。”

她掩下眸中的若有所思。

萧景辰这般避讳,那日他以心头血祭祀,必然是不可宣之于口之术。

若当真如此,那她想的应该是对的。

那个禁术,与她幻境里所见,极大可能出自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