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跟萧景辰说,只要他说,她便信。
这话不全然是假话,今日,她想给他一个机会。
赵凰歌说到这儿,声音里也染上了笑意:“国师,可要想好了再回答本宫,本宫只听实话。”
她的笑容里,仔细看去,是带着戾气的。
可这些情绪,却非但不让萧景辰觉得厌烦,反而莫名生出些心疼来。
就像是有人在无声的揪着他的心。
这情绪从何而来,萧景辰不得而知,只是从当日以心头血祭祀之后,便浓重的多了。
他心知肚明,与她绝对有关联。
如那隐秘却又隐约可以窥探到一丝的真相一般。
他与他,究竟有何牵连?
萧景辰心头沉着,声音里却是半分不染。
他盯着赵凰歌,一字一顿道:“北越的苍生。”
萧景辰不是圣人,即便是佛子,也是肉体凡胎。
他身为北越国师,生于北越长与北越,自然,要为北越效力。
男人的眸光清正,赵凰歌看着他,慢慢开口:“若,有人许你以高官厚禄威逼利诱,国师还会坚守本心吗?亦或者,可将本心违背,抛于脑后。”
她这话尖锐,甚至带着咄咄逼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