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着步履匆匆,所以朝服都有些不大熨帖。
她说着,又道:“但是皇上并没有召见他,他正跪在御书房外呢。”
这事儿,赵凰歌倒是毫不意外。
她点了点头,沉吟道:“着人继续盯着,若皇兄宣召了他,过来告知本宫。”
赵凰歌一面说着,一面起身穿衣,见状,晚霜忙得伺候她起身。
收拾妥当后,她却是没让晚霜跟着,自去了萧景辰的禅院。
此时天色微亮,晨曦才起,夜色只剩残留,朝阳已然挣扎着要破云而出。
双方焦灼之下,倒将这天色都添了几分瑰丽。
晨风微凉,赵凰歌一路走的都有些快,可到了他房门口,反倒是慢了下来。
就连叩响他门扉的手,劲儿都是轻的。
室内的烛火亮着,不多时便有人应声:“进来。”
赵凰歌推门而入,便见萧景辰正坐在蒲团上念经。
这人日日诵经,也不知佛祖能听到几句。
就算是真的听到了,这般黑心烂肺的,佛祖能认么?
赵凰歌在心中腹诽了几句,眸光又落到了他身侧的瓶子上。
里面依旧是松柏枝,可赵凰歌不知怎的,第一反应便觉得,那是昨日里他折的那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