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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关于萧景辰的话,赵凰歌突然便不愿意再说了。

何必给他添负担?

她垂眸,敛了眼中的恨与无助,好一会儿才重新抬头,看向他道:“阿阮记住了。”

兄长不知萧景辰真面目,不怪他。

毕竟前世里,她用十年都未曾看清楚一个人的真面目,如今又怎能苛求皇兄呢?

更何况……

他已经时日无多了。

所以——

“兄长放心,我会去东皇宫。”

反正,这最开始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见赵凰歌答应下来,皇帝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她的眉眼实在是可怜,因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语气轻柔道:“阿阮别生朕的气,等到你生辰之后,咱们兄妹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他语气这样轻柔,赵凰歌半分责怪的心思都没了。

可她却没有点头,只是说:“时候不早了,兄长别一直看奏折,您也该休息了。”

她知道赵显垣要跟自己谈什么。

前世里,也是她生辰之后,身体衰弱的帝王坐在罗汉塌上,八月的天,还拥着一条毯子。

在她面前,他从不遮掩自己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