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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辰说这话时,声音像是陷入了先前的回忆:“不是同一批人,拿的却是同一个生辰八字。”

他这话,让皇帝的眉眼骤然一沉,问道:“你应了?”

萧景辰摇头,道:“贫僧并未应允。”

他是北越国师,效忠的唯有皇帝。因此除了皇室之人以外,无人敢前来让他批命。

可皇室之人,用不着遮遮掩掩。

除非,来的人并非皇室。

能这般算计着去找萧景辰,那人所图必然不单纯。

萧景辰自然不会出手,这样的事情,他沾染不得。

讲完这些,皇帝的神情已然沉了下去,萧景辰继续道:“但其中一人,曾携带过一枚腰牌,是公主令。”

“可有证据?”

皇帝的声音里裹挟着冰,萧景辰依旧眉眼沉静:“没有。”

萧景辰回答的坦然,反倒是让皇帝眸中的冷意渐渐地密集起来。

公主令,如今拥有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妹妹,河阳公主赵凰歌;

一个是他的姑姑,长乐公主赵迟纱。

虽说赵凰歌的公主府早就建好,可因着她年岁小,皇帝又不舍得她在外面一个人住,所以至今都住在栖梧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