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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眼疾手快,先将这乌油弹踩在脚下,怕是方才岳州就不是来关心自己,而是将他就地缉拿,送到御前兴师问罪了!

萧景辰捏着这一枚小小的乌油弹,神情有些变幻莫测。

方才那女子神情可疑,招式皆欲取他性命,与以往派来的人都不同。

还有这一枚被“遗忘”在此的乌油弹,到底是故意,还是无心?

……

赵凰歌回来的时间格外巧。

她前脚才回到自己房中,后脚便听得门外岳州声音响起:“公主殿下可曾歇下了?”

锦绣神情一僵,却见赵凰歌眉眼镇定,压低声音道:“打发他走,再打盆水来。”

见锦绣应声出门,她这才转身去了内室。

今夜她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将萧景辰那个乱臣贼子斩杀,反而还被他给轻薄了。

虽说那是无心之失……

可一想到那人的掌心拍到的地方,她就恨不得将人给剁成七八块!

赵凰歌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翻涌的怒气,良久才咬牙低语:“宵小之辈,本宫定不会放过你!”

她捏了捏酸疼僵硬的手臂,嫌恶的去换身上衣服,抬胳膊时却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方才她下了死手,萧景辰也没留情,她现下胳膊虽没脱臼,却也疼的抬不起来。

赵凰歌硬撑着换了衣服,又将人皮面具揭下,做完这些时,额头已然覆了一层薄汗。

锦绣打发走了岳州进门时,见到的便是赵凰歌脸色苍白的模样,她急忙小跑过来,悄声问道:“公主,可是伤到了哪里,可要奴婢现在喊御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