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作死的人没进来?”江鸣则疑惑道。
这房子里没有任何痕迹,就像这么多年来,只有他们俩踏足了一般。
“可能在外围。”江晏四处走动查看,从刚才起,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怪异的视线。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毕竟这房子是私产,刚才咱们还要开锁进来呢。”
“嗯。”江鸣则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一片骨牌,神色警惕。
在外围活动一番,就被索了命,宅子里的东西恐怕凶得很。
江鸣则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只能小心为上。
两人在宅子里走动一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此时天光还亮,整个宅子透出一股陈旧而温柔的气氛。
江晏想了想,最终决定把刚才自己想的那件事提一提。
万一儿子一直把他当做只有生前行为的“尸将”,那误会可就大了。
“儿子。”他喊道。
此时江鸣则正走在前头,闻言回头:“怎么了?”
“有件事跟你讲。”江晏直言道。
江鸣则疑惑点头,停下脚步:“什么事?”
“我是你爸爸啊。”江晏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