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妇女然是过来找茬的。
“群众的睛是雪亮的。”季冬面无表情地看了那个中妇女,又说着,“我们大队晒的苎麻,是社员们自己晒的,受到整个大队社员的监督。”
“是将苎麻晒干了才运过来。”
“我们虽然是农村人,是不会做这种弄虚作假的事情。”
“你要是不相信,你大可以让质检员过来查。再者,孙厂长他也在这里,他要是觉得我们大队的苎麻不合格,大可以不收我们的苎麻。”
他这话出,张军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拉了拉他的衣服。
季冬竟然这么对纺织厂织造车间的任说话,要是将那个任惹毛了,人家真的不要他们的苎麻,那他们怎么办?
这苎麻他们投入不少钱的,要是纺织厂不收,那他们只能卖给供销社,那价格可低了去。
季冬朝张军使了个神。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张军非常地信服季冬,看到季冬这神,本来有慌乱的心立马就平静下来了。
“你……”黄静华气得要死,那张略显刻薄的脸被怒火给染红了,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个词来。
这个轻人,怎么那么大胆?
他知道她是这个纺织厂的领导,不想着巴结她,现在还敢顶她的嘴!
是了。
他就是那么大胆的人,要不然,当初在火车,他也不会叫了乘务员过来。
想到自己连两次的失败,黄静华顿时怒了,说:“孙厂长,你还是请质检员过来查查再收下这批苎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