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你手里当真有殷颢被害的证据不成?”
“我开始也不知道是不是证据,但是看有人急不可耐地样子,应该是有关系的吧。”
夏月初并没有问对方是谁,反倒问:“白二少,你父亲也是朝廷三品大元,这样的事情,你为何什么第一个想到来找我呢?”
“因为颢哥以前说过,如果有事就来找薛大哥,如今薛大哥出征去了,我、我想着找你应该也是一样的……”
夏月初这才微微颔首问:“那你究竟拿到了什么证据?跟踪你的人又是谁?”
白绪宁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道:“这是我在象市胡同的宅子里取出来的,颢哥生前的小厮也说,这是颢哥出事当天让他送过去的,然后我一出院门,就正好碰上了殷大哥。”
“你说殷大哥,是指殷熠么?”夏月初挑眉问。
“对。”
夏月初此时终于打起精神,问白绪宁道:“殷熠可是殷颢的亲大哥,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怀疑他?”
白绪宁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
夏月初见他顶着面瘫宋一然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着实有些不太适应,轻咳一声道:“白二少不如先去洗个脸再坐下细细说吧。”
白绪宁这才想起来自己此时还是易容成别人的样子,忙起身道:“失礼了。”
“这也是迫不得已。”夏月初叫丫鬟带白绪宁下去重新梳洗好再回来。
白绪宁重新坐下道:“很多人都觉得侯府十分和睦,觉得颢哥在家深受宠爱,其实其中内情却并非如此,兄弟感情也并没有外人以为的那样和睦。
“颢哥以前就跟我说过,殷侯爷有什么事都只跟殷大哥商量,也只对殷大哥严格要求,对他却一直都是放养状态,从来都不管教他。
“颢哥之所以从小一直喜欢跟着薛大哥,甚至觉得薛大哥比他亲哥还亲近,就是因为薛大哥从来不惯着他,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薛大哥从来不会姑息,而会严厉地管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