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两个人自然便在天字号院住下了。
不得不说,上膳堂被夏月初收拾得让人十分舒服。
尤其是天字号院,软塌和床上还放了许多抱枕,里面也不知灌的什么,又轻又软,比传统的引枕用着舒服多了。
两个人睡前还在堂屋手谈一局,十分尽兴。
第二天一早,夏月初的车队便进了保定府,到达上膳堂门口的时候,还没到酒楼开门的时间。
看门的护院打开被敲得震天响的院门,刚要开口抱怨,发现是夏月初回来了,立刻还了一副面孔。
他一边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让夏月初等人进来,一边扯着嗓子朝院里大喊:“东家娘子回来了!”
片刻之后,薛壮便翻过院墙跑出来了,飞快地来到夏月初面前,然后猛地止步,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左右上下地打量半晌,才道:“瘦了!”
“瞎说!”夏月初抬手朝他胸口拍拍道,“裙子的腰身穿着都有点紧了,明明是胖了。”
薛壮笑得一脸傻气道:“胖点儿好,好不容易养出来点儿肉,出趟门就掉光了怎么行。”
唐茹闻言道:“薛东家你就放心吧,我们一路上吃得好着呢!什么蜜烤全狍,煨野鸡汤,烤鹿肉,红烧野猪肉啥的,我们几个为了不发胖,天天都要跟着马车跑上一两个时辰。”
薛壮却道:“月初跟你们不一样,她胃口小,无论多好吃的东西,让她敞开了吃也吃不进去多少的。”
唐茹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们都是饭桶一样。”
薛壮没工夫搭理唐茹,他这会儿忙着看夏月初都忙不过来。
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就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薛壮像个大型犬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夏月初身后,委屈巴巴地贴近她小声问:“想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