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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家里也没钱再往里搭了,干脆结束了生意,准备把铺面租出去,每月有个稳定收入,比累得要死自己干划算多了。

夏月初没想到竟让薛壮给说准了,当时没要他的银票,谁成想还真遇到了个合心意的地方。

只能说善大嫂子这回是帮了大忙,不然就靠她自己,根本不可能试菜和找店面兼顾过来。

但无论如何,既然看中了,还是要去接触一下,谈谈看情况如何。

夏月初盘算着自己带来的银子,直接付一年房租是肯定不够的,但是交个定金还是没问题的。

善大嫂子的朋友也很迅速,傍晚就把酒楼的老板约了出来。

酒楼老板姓姜,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说话嗓门大,性子爽快,也没那么多虚头巴脑的话,开门见山地说:“若是想租这酒楼,一年六十两银子,三年起租,租金一年一付。”

善大嫂子一听这租金道:“这位大哥,你这租金是不是贵了点儿啊?这里的地段也算不得太好,酒楼我们租下来还要重新装过……”

姜老板手一摆,打断善大嫂子的话道:“你若是嫌贵,就去找别家便宜的去,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善大嫂子被他噎得一窒,但心里也明白,今天看的这些家铺面,就这家是最合适的。

夏月初这几天下馆子的时候,也不光是去看酒楼的装潢、菜品的口味,她还大致估算了每道菜大概的毛利。

她此时在心里盘算一番,觉得五两银子一个月,还是可以接受的价位。

而且她一直坚信,钱是要赚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

与其为了省一点租金退而求其次,倒不如想办法多多赚钱。

夏月初点头道:“六十就六十,今天能直接办好文契么?”

姜老板看看外面的天色道:“这会儿去县衙办怕是来不及了,你若是真的想租,我给你留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