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息也已经不再搭理鹤笙,又背过了身去。

风吹机里出来的风就这样将鹤息宽松的衣服吹得凌乱不堪,甚至会时不时的将鹤息的衣服下摆折腾得起飞,然后露出一点鹤息劲瘦的腰肢。

这段时间以来鹤息一直在保持身材,虽然鹤息穿来的时候有继承一点他原来的身体素质——比如常年练舞练出来的柔软度,但原主的各项身体素质都太差,鹤息还是不能松懈。

要成为顶流艺人,原主这具身体还有很多要练的。

鹤息发着呆关闭了吹风机,正要将吹风机收回时,身后猛然靠近的热源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来的时候没一件是好事,鹤息几乎是瞬间就将手肘飞速往身后捅了过去,待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鹤笙时,鹤息已经收不住手了。

他上辈子练过的,这一下下去得可有得疼。

但意料之中的闷哼并没有来临,鹤息飞袭出去的手被身后的鹤笙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双手就被鹤笙反钳在身后了。

“你干嘛?”鹤笙的声音中难得带上了一丝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惊慌失措,就算只是一瞬,也不难听出那一瞬间里的鹤笙是被惊到了的,“什么时候学到的身手……”

来自手腕处传来的掌心温度烫得吓人,鹤息不耐地扭动手腕,语气也冷了下去,“你在干嘛?”

“我看你衣服吹得乱七八糟的,好多地方也还是湿的,我看着强迫症直犯,打算给你吹吹的,你不感谢我还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不是你说让我把你跟原来的鹤息当两个人吗?”鹤笙有点委屈,手上禁锢鹤息的力度却远没有语气中那么委屈。

他跟鹤息打架打习惯了,知道什么力度会让鹤息疼得生不如死,也知道什么力度在鹤息能接受的临界点上。

鹤笙现在的力度刚刚好,鹤息不会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