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霖吓了大跳,眼睛还是红肿的,声音也是哑的,“你们干嘛?”
“妈呀,你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啊!”杨忆柏恨铁不纲地推了一把,试图把林烨霖推到洗手间去洗把脸,“练习也不来,还变成这样了!”
“你别推我。”林烨霖不断躲避着杨忆柏的双手,意识到这群人是来找他去练习的,便低着头走到了鹤息身前,声音倏地又变得哽咽起来,“对不起,我会立马跟节目组说,我会退赛,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忆柏大怒,“你清醒一点!”
“我都没脸见人了,你要我在这里怎么活!”林烨霖发了疯,奋起推了杨忆柏一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爸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组长,也知道我送的东西全是假的,你都不知道他们怎么说我的,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服了。”鹤笙实在无法和林烨霖产生同情,越听越无语,嗤笑道:“你还真会说啊,平平无奇的小组长?在别的公司,小组长确实算不上大头,但在鹤桓,没人能小瞧任何一个员工。鹤桓上至最高董事长,下至安保和卫生员,随便谁拧出去都是抢着要的。”
鹤息:“……”
着实吹得有点过了。
“真的吗?”林烨霖却奇迹地冷静了一会儿。
“假的。”鹤息冷静地打破林烨霖的幻想,兀自过去推开了洗手间的大门,“鹤桓没那么厉害,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了还跟隔壁的陆氏针锋相对,但鹤桓也确实是无数年轻人争破头都想进的地方,小组长真的不丢人,丢人的是说了个弥天大谎后被当面戳穿。”
鹤息倒也不是在安慰林烨霖,只是他心里非常清楚,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来这一遭的。
因为只要林烨霖不回去练舞,练习室里总会今天一小吵明天一大吵,他还想顺顺利利的完成这个舞台,不想给自己留遗憾。
“至于你想退赛的事,你想退也不可能就是现在,是你把我们选到b组的,不可能不负责,节目组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同意你退赛的,完成舞台后你想退就退,没人拦你。”鹤息朝洗手间内示意,“我现在不是在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