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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冯塬令他冤吕衍。

他恼道:“怎可冤我叔父!”

对方讥笑一声:“又不是你亲叔父?”

吕祖面色一白,哑口无言。

对方啧啧两声,当这个少将军当久了,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了。

他冷冷道:“冯相已有了万全安排,放心,你无事的,吕衍,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事。”

“真的?”

“那是自然。”

“行了,依策行事吧!”

对方把短笺接回来,揉成一团吞进肚子里,“弄好之后,冯相会见你,到时你听传讯。”

走出土丘,风萧萧,四处空旷,这处是保证不会有人能窥听得到的。

吕祖定了定神,叫起坐下休息的兵甲们,翻身上马,继续巡逻。

当天夜里,他悄悄起身,而后取出短匕,无声撬起营帐一处角落,挖出一个匣子。

吕祖定了定神,快速藏进怀里,而后回到床边,却突然取出打开,一股脑倒进正燃烧的炭盆里。

内里是些书信和什物,火焰“腾”一下就起来了。

吕祖警惕环视左右后窗还有黑乎乎的屋顶,低头又看大亮的火光,他犹豫了一下,却在火焰快速吞噬的最后一刻,还是伸手把最上面的一枚东西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