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过,但没有哪个像你这么惹人厌烦的。”
温顾白了一眼说道。
“我怎么就讨人厌了?”
费雷德无辜的说道:“我真的很冤枉,那天要不是我,说不定你就要被人趁醉侵犯了。
我可是守了你一晚上,并且坐怀不乱!”
“还有在婚礼上的,你不跟你父亲解释,还添油加醋,你这是损害我的名节啊。
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讨老婆?
我也是个好小伙子,年轻力壮,身上又有军功的,难道就要被你活生生的耽误了?”
“你……”温顾瞪着他,没想到他的口才也很了得。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说的跟禽兽似得。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
温顾挑眉问道。
“偶遇!”
费雷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她听言冷笑一声:“睁着眼说瞎话,当我傻吗?
这两天温幼骞对我旁敲侧击,问了我很多关于工作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