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极品,除了上面的月牙印咬痕有些刺目。
四喜深吸一口气。
她回眸,却望见车里的青年朝她伸出手,他淡声道:
“做了你的夫郎,自当荣辱与共,风雨同舟,上车吧。”
无论你要去哪里,我当作陪。
四喜抬头看了看天色,只好抬脚上去,但没有握那只手。
她就是这样,不喜回头。
马车上的铃铛悠悠响起,傅明牙扯下太监帽,任发微乱,按照四喜的指令,一路驰往她的祖宅。
那是君后未入宫前的居所。
路上,经过热闹繁华的街道,有人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马车内四喜和傅月沉一人坐一边,面面相觑。
“不是我。”四喜忙道,脸有绯色。
“也不是我。”傅月沉以手掩唇,轻咳一声道。
轿帘外,傅明牙举起了手。
有些恹恹道:“不好意思,是我。”
他单手驾马,到底不是专业的,一不小心轧着街上的粗石块,让马车不受控制地倾斜起来。
四喜身量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失衡,被迫摔到了青年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