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刻,她对傅月沉的喜欢超出其他所有人。青年于她,已是白月光的存在,只需要傅月沉为她而死,成为心头朱砂痣,任务即可圆满。
猫儿告知这一切后,临江眺望的青年挑了挑眉: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唇边荡开笑弧,散漫的同猫儿说:不好意思,爷不想死。
傅月沉想活在这个世界,活在有四喜的任何地方。
唯一遗憾的是,他不可以接受四喜的喜欢,也不能表露自己的喜欢,虽然,四喜已经不会再说喜欢他了。
可他仍然是她的正夫,是她纳夫侍路上的绊脚石。
他想,得踢了傅明牙才好。
一时间,青年又想起了那次回门。
那是十天前,按照扶华女尊的规矩,四喜要陪着他们回门。
坐马车的话,三个人总是有些挤,但傅明牙从不要脸,死赖着上来,以至于从宫里到傅家,就是三人行。
这人打小就爱跟傅月沉争高下,毋庸置疑,四喜也是傅明牙要争抢的。
青年有时候觉得,他是不是喜欢自己,不仅时不时到自己面前蹦跶一下,还什么都要抢他的。
唉,我这自恋的臭毛病。
傅月沉敛敛心绪,他如今已经能坦然面对自己,接受自己,并慢慢改正了。
等见过家主后,青年和傅明牙各回各的院子,只有四喜和家主还留在雅室静谈。
少女的目的很明确,笑着说:“傅老,我想多留几日。”
她适时露出小女儿的情态,说:“月沉他在宫里不习惯,所以我想陪着他回家待一段。”